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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予邪书】春风沉醉(吴邪生贺/瓶邪/小短打)

紫茜茜茜茜:

【予邪书】


 @予邪书_2018 


07:35时间组


* 吴老板生日快乐


  


  今年天暖的很早,从腊月底开始风就不冷了。


  到了三月份,西湖上吹来的风已经可称得上是薰风。吴邪拖着小满哥在西湖边遛弯,春天是个好季节,小满哥也会禁不住满天满眼撩拨的春意,偶尔驻足观望一下身旁走过的三四五六只美少狗。


  吴邪轻轻扯了一下手里的牵引绳——每年到这个时候绳子才会派上用场,因为平时小满哥都很听话。他动了动绳,小满哥就动动脚,原地踏两步,又不情愿地回头看他一眼。


  “走吧,伙计。”吴邪像拍兄弟肩膀一样拍拍小满哥的后背,“那种轻浮的小美狗是没有内涵的,配不上你。”


  耳朵上的毛被染成粉色的“轻浮的小美狗”的主人听了这话,不屑地瞥了他一眼。吴邪抿着嘴冲那人点了点头——即使他根本不认识人家,然后拉着小满哥以一种淡定的,方寸不乱的步子继续散步,仿佛刚刚那个说小话还被人听见的不是他一样。


  既望刚过,尚能称得上圆的月坠在将将吐绿的柳树梢头。风吹来的时候那些枝条摇摆着,仿佛承受不住月亮的重量一样微微颤抖。西湖水上的月色被搅动了,小满哥冲着水里的月影呜呜两声。吴邪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往水里一扔,小满哥朝他一吠,见吴邪抬抬下巴便跳下水去。


  吴邪抱着手站在岸边,看小满哥在水里畅快地游了一圈,将本就破碎的月光撞得更细碎,然后这只好狗叼了他刚刚扔到湖上的树枝,开始往回游。却没有游向他所在的位置,而是去了据他越几十米远另一处。


  那里的树荫下站着一个男人,见到小满哥之后男人蹲下身去,伸手去接它嘴里的树枝,但小满哥这回没有先乖乖把树枝交回去,反而拼命抖了一阵,甩那男人一身水。


  吴邪忍不住笑出声来,男人颇无奈地摸了摸小满哥湿漉漉的短毛,一人一狗朝他走过来。月光这才照上男人的衣服,深蓝色的外衣上都是一块块黑色的水斑,吴邪咬着下唇边憋笑边伸出手象征性地、毫无意义地帮男人掸了掸早就吸收到布料中的水珠。


  “吴邪。”男人叹了口气。


  “嗳,”吴邪边笑边说,“小哥你这就回来了?比原来定的早两天。”


  “事情处理的比想象中快。”闷油瓶点点头,拿过吴邪手中的牵引绳蹲下身给小满哥套上。吴邪低头看他,发现男人的锁骨上露出纱布的一点点小角。


  “怎么回事?”等闷油瓶站起来,他用手指轻轻点了下纱布的位置。闷油瓶摇摇头示意不妨事,吴邪皱着眉按住他的肩,凑近去挑开闷油瓶的衣领,确认了纱布只覆盖着锁骨下面的一小块皮肤,整个纱布也仅有8×8这么大一方。


  闷油瓶就着这个姿势把手覆在他的后脑勺,揽着吴邪往自己的怀里凑近了一些,嘴唇在他的额角上轻轻一蹭,沉声道:“轻伤。”


  吴邪推开他,说:“具体什么程度的我回去会检查的,你自己判定不算。”


  闷油瓶点点头。


  “张海客跟你一起回来的吗?”吴邪问。


  “嗯,他在咱们家。胖子拉住他了。”闷油瓶回答。


  “好吧,那早点回去,我还有事要问他。”吴邪拉了下小满哥的绳子准备往回走,却被闷油瓶拦住,说:“再走一会儿吧,我陪你。”


  吴邪想一想,同意了。他俩沿着湖岸又走了会儿,直到走到比较热闹的小广场。往常这就是他们较长散步路途的终点了,他问闷油瓶是不是要回去,男人看一眼手表说:“还早。”


  吴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闷油瓶却四处望了望,指着不远处的石凳问吴邪:“你要歇会儿吗?”


  吴邪摇头:“不,我不累。”


  “歇会儿吧。”闷油瓶拉着他,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格外坚持,两个人在石凳上坐着。吴邪盯着他,问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直说吧,我什么接受不了啊。”


  “没有。”闷油瓶避开他的视线,眼光不知落在何处。就在吴邪打算继续逼问的时候,闷油瓶又突然问他:“我听胖子说你这几天晚上都吃得很少,饿不饿?给你买点什么。”


  “我不饿,你回答我——”


  “糯米藕,吃吗?”


  吴邪瞪着闷油瓶,对方终于坦然地回望他,带着问题的回望他,等待他的回答。小满哥也拿着湿漉漉的鼻子顶了顶他的手,吴邪居然觉得闷油瓶有点期望他能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,而他向来对于闷油瓶的“期望”,是不会、也不知道怎么拒绝的。


  “吃……”吴邪无力地回答,又被闷油瓶拉着站起来走到小摊跟前。


  卖小吃的阿婆吴邪很熟。他从大学毕业之后,就经常在这里买,不经意间十几年就过去了,阿婆原本花白的头发也全白了,在月光和小摊上白炽灯的黄光的混合光线作用下,有着一种沧桑又冷清的慈祥。他和闷油瓶并肩站着,喊道:“徐婆婆,给我挑节藕,小点的就行啊。”


  阿婆眯着眼看他,笑着说:“吴邪哇,好久不来了哦。”


  吴邪笑笑。他接过来装藕的纸碗,示意张起灵付钱。张起灵在兜里掏了掏,吴邪笑着说:“你问我吃不吃的,当然你付账,哎小哥你不会是没带钱吧?没带钱就敢请我吃——”


  他话还没说完,就见闷油瓶摸出手机对着阿婆说:“支付宝行吗?”


  阿婆笑眯眯地指了指摊位前贴的纸。


  “喂等会儿,”吴邪眨眨眼睛,“我怎么记得你支付宝绑的是我银行卡吧?”


  闷油瓶转头看了他一眼,眸带笑意。手机“嘀——”的一下,已经付款成功了。他直起身指了指吴邪手里的纸碗,说:“我请你吃,你自己付。”


  “诶你——”吴邪被他气笑了,端着纸碗哭笑不得地站半天,最后找了一块最大的藕囫囵塞闷油瓶嘴里。


  闷油瓶被他塞了一嘴食物的样子有点儿滑稽,但他的眼睛里面还带着那种认真的温柔的笑,于是这点滑稽也全部变成了醉人的月色。终于闷油瓶咽下那一大块糯米藕,凑过来亲了吴邪一下,唇齿间都是桂花和蜜的甜味。


  “生日快乐。”他轻声说。


  吴邪愣了一下,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。他回想着晚饭后胖子赶他出门遛狗,还有提早回来、而且坚持拉他散步的闷油瓶,脑子里灵光一闪,道:“胖子让你拖延时间的?你们准备什么了?”


  闷油瓶摇摇头,看了看手表,轻声说:“回家吧。”


  吴邪笑着,伸手碰了碰闷油瓶的手,两个人手指勾在一处,另一只手牵着小满哥,一起朝家里走。


  月色很好,晚风也很好。


  春风和温柔都在月夜里沉醉。


  


  -end-


算来得有半年没有写瓶邪了,之前因为考试的关系更新也没有追。


感觉自己对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重启之前。


策划姑娘找我来参活动的时候也想了很多,该写什么,写什么题材或者事情比较好。


最后只写出来这么一个类似于段子的平淡小短篇。


这估计包含着我对于“吴邪”此人最深切的愿望


——希望你不理万事,生活顺遂平静,这就够了。


生命走过了近一半,之后的岁月望你“清·平·乐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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